r /> 副使领了命,掀开了马车帘,澄禾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刺了眼,竟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这几日被束缚了手脚,除了吃饭和小解,便是在这马车上走走停停。
副使给澄禾松了绑,又拉着澄禾下了马车,将人带到了那宦官面前。
“二位请。”那宦官右手一展,示意两人走在前头。后面又接了二三十名皇家亲卫。
澄禾自打去了康城,便再未踏进宁都半步。如今的宁都与五年前倒是无太大的不同,澄禾一路走一路回忆曾经的点滴。
物是人非,澄禾在一处宅院停下了脚步。
高高的门匾上依稀看得出“杨”的字样,只是已经掉了钉,褪了色,斑驳地半挂半垂,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下来砸个粉碎。
府门大开,里面长满了杂草,间杂着几根烧焦的木头,黑漆漆地裸露在落叶铺地的地表。
“杨大小姐,请吧。”
澄禾冷了那人一眼,未说话。
进了宫门,那宦官寻了几名宫女,便将澄禾带下去梳洗面圣。
如华殿
“和亲?”姚正寻厉声质问,仿佛忘记了眼前那人是自己辅佐上去的皇帝,眼光灼灼望着身穿明黄色龙袍,一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