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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正寻见姚彬不愿松口,将手中帕子狠狠扔在了地上,“我说死了就是死了,以后莫要在我面前提起杨家!”
“父亲。那日杨家大火明明蹊跷重重,您若不愿查,我来查,一定给杨伯伯一家一个公道!”
姚彬说完甩了帘子便出了营帐。
“你—你—”
在姚彬眼里,自己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从小到大,父亲教导自己的那些,自己都是铭记在心,不敢违抗。
只是对于杨家一事,父亲最是讳莫如深。
当年杨家举家上下葬身火海,朝廷只以仇家蓄意报复为由,草草结了杨家大案,追了杨伯伯爵位,便再无下文。
姚彬失了杨澄禾,一蹶不振,终日饮酒消愁,姚正寻无奈只得将独子送去了最艰苦的漠北守着边疆,这才使姚彬逐渐恢复。
姚彬出了营帐,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那日在长汀,自己见到的那双眼,分明就是澄禾!那双眼,那张脸,自己怎么会忘记。
每次午夜梦回,都能听到那娇俏的小姑娘甜甜地叫着自己姚彬哥哥,甚至有几次,还梦见自己与澄禾成了亲。
呵,有时,倒宁愿自己死在梦中!
澄禾凭着自己的记忆,写了药方,那副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