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尧见他这么乖巧,不忍心多加苛责,再说这事本来责任就不在叶帆身上,他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叶帆将遭受怎样的折辱,徐盛尧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后怕。
他绝不会让欺负钓钓的人有好下场,肉体上的疼痛仅是开胃菜。
他展臂把叶帆搂进怀里,像是小时候一样轻拍弟弟的后背。他脑中琢磨着该用何种手段折磨昨天那个人渣,从而忽略了叶帆泛红的耳垂。
昨天晚上他虽然醉的晕晕乎乎的,但发生的事情他记得分毫不差。他直到现在都能回忆起来哥哥搂住自己,轻声说着“不怕,有我呢”时的语气,以及和那些安慰的句子一同落下来的暖暖的额头吻。
徐老总裁还在世时极少和两个儿子拥抱,更别提什么家人之间的亲吻了。在他的管教下,徐盛尧从未和叶帆有过任何脸颊吻、额头吻之类的亲昵行为。叶帆在未来交往过的几任前女友,都是见面就啃嘴的类型,所以对于叶帆来讲,昨天晚上那几个细碎而温柔的吻,真的是二十八年来头一次经历。
同样是男人之间的亲昵动作,力哥和an的肉搏戏让他看得目瞪口呆,然而和哥哥在一起却不会感到丁点别扭和紧张,仿若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都软绵绵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