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覆在我放在桌上的手:“愚蠢的男人!阿媚,别气馁,他拒绝你是他的损失,你条件这么好,肯定会等到一个你爱他他又爱你的人。”
“借你吉言了。”
我一笑置之,却又忽然想起,似乎某一次我用相似的话安慰郁临深时,他也是这么回我的。我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有关爱情的回忆里,他占据太多,随便某个场景某句话,都能轻易让我联想起他来,若是靠我自己努力遗忘估计不太可能,只能寄希望于时间冲淡它们了。
晚上我的间歇性整理综合症又发作了,等我把房子里里外外收拾妥帖后,期待中的疲累并未如期而至。于是我又拾起那本心绪起伏不定时就翻上几页的,希望自己可以沉浸于别人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故事中,暂时忘记自己。
梅吉嫁给在长相上与拉尔夫神父有几分相似的卢克,外表看来,她割断了自己与拉尔夫不可能的爱情,但内心里,她依然深爱着他。她离开德罗海达,跟随卢克远赴陌生的镇子邓洛伊,在那里她的身体半强迫地被他打开,她惶恐、害怕,甚至尖叫起来,却依然无法阻挡卢克的欲望……
我想,她的悲伤和眼泪不只是因为身体上持续的疼痛,也不只是卢克的不爱她,而是因为她身体的某个部分永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