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和郁临深一人占据一头,中间隔着足有两米的距离,谁都没说话。我迅速瞥了眼他的侧脸,突然想知道,以前他和酒舒单独来这里时,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多少……我不是嫉妒,只是想知道我所不了解的郁临深的另一面。
“你欠我一顿饭。“本来盯着电视屏幕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摸摸自己的鼻子:“什么饭?”
“上次说好请你吃饭赔罪的,菜还没上,你就有’急事’离开了,所以……”他撇了下嘴角,给了个让我自行体会的眼神。
我的脸一热,那一日的情景我一直不愿意去回想,在他面前失态到那种程度,实在难以说得过去,不过他那句看似无关紧要的“玩笑话”着实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用了,你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不用再麻烦。”我皮笑肉不笑地说。
他轻笑一声:“我不怕麻烦。”
我的内心正处于濒临失控尖叫的边缘,我努力给自己下各种心理暗示,告诉自己不要听他的话,不要看他的脸,把他当成空气,然而我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
“不用了。”我生硬地说,同时发现自己的眼睛涩涩的。
他挑眉看我,好像我是一个供人消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