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饭菜等着呢,倒是可以打包回去。”
“你想的可真仔细。”她揶揄道,“这么在乎我爸的想法?”
江盏又推了她一下,秋千升高又落下,她听见江盏说:“在乎。”
她忽然就被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打动了,有的时候简简单单方才最动人。
“我妈呢。”
“在乎。”
“我弟呢?”
“也在乎。”
她问了最后一个人,“那我呢?”
这次江盏没有立刻说,肖典典也不追问,她知道江盏对承诺和真心话总是很难说出口的,他不说她就等着。
荡了一会秋千,打包了两个特色菜,老板用油纸包的,还系着白色的麻绳,像是药铺打包的药材。
江盏问她要不要背她回去。
肖典典不说话。
江盏叹了口气,知道她想听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这叫他该怎么说呢。
相识不到一百日,他这么薄情的人能有多深切的感情,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他看着肖典典,知道她是不同的。
也曾经暗暗想过和她的关系。
他有很多想法。
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不知道,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