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扔吧?”
“没有。”
肖典典留意到他嗓子有点堵,大夏天的出门就不知道带水,指了指边上守株待兔的阿姨,“去买瓶水呀。”
小平头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吐出一个字,“贵。”
这个贵真是说的肖典典一阵心酸,她不知道是不是无意之中伤害了这位贫穷同窗的心,打哈哈说,“是挺贵的哈。”
余光一瞥,愣了下。
“詹燃!”
“是、是?”詹燃被忽如其来的一声大喝给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什么事?”
少女严肃地说:“我觉得咱么这个活儿,不人道啊。”
还上升到人道上了?
詹燃刮了两届新生的地皮还没遇见过敢反抗的,忽然就对这一届新生升起了一点期待之心,“你说说,哪不人道了。”
肖典典有理有据地说:“明明是外勤,还让我们自己打车坐公交,哪个老板这样干员工不走人的?其二,这么大热的天你就拿了一包重复使用不知道多少次的帽子,连必备的水都没有,是不是太黄世仁了?”
大家都被晒的晕头转向就差中暑了,躲在太阳伞下猛点头。
詹燃想起了高中历史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