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宋肆意的右臂,她痛的撕心裂肺,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块,恨不得下一秒就能马上去死。
秦雅却说:“林家不会出一分钱给你们,你们去找东郊宋家。”
宋肆意那时候一直都不明白秦雅为什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那么狠,那是个未解之谜。
后来她处处与秦雅作对,而她对秦雅的狠,都源自于深入骨髓的恨。
她从小到大,掉进深渊又拼命爬出来,再掉进去,期间受尽冷眼,如此循环,破败不堪。
再反观秦雅,永远都活在光鲜亮丽里,受尽追捧,饱获赞扬,仿佛不知苦难为何物。
凭什么?
“什么深渊?什么滋味?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你说的话呢?”小助理费解的声音通过丝丝电流传进宋肆意的耳朵,将人从往事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宋肆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后脑勺隐隐作痛,她翻了个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听刚刚小助理的语气,完全是为了来跟她八卦她的身世的,宋肆意悠悠叹出口气来。
她是不是对自己的助理太和颜悦色了点,竟然连老板都敢来明目张胆都八卦?
问到有什么事,小助理“啊”了一声,好像才反应过来打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