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头顶那根房梁思索了一会儿,觉得似乎是刚刚在梦里梦见的。
“咦?我刚刚梦见了些什么?怎么记不清了?”许乘风皱着眉,却一下想不起来这个让他心慌的梦,过了好久才灵光乍现,歪了歪脑袋,道:“莫不是在说我娘子?原来娘子她叫阿宁?”
“阿宁,阿宁……”许乘风反复低吟着这两个字,像是想将这两个字咀嚼透了,深深地刻在脑中心中,再也忘不掉。
不知他到底念了多少遍,一直念到口中发了干,许乘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满心欢喜地把那个记不起来的梦抛到脑后,笑道:“我娘子哪儿都好,就连名字也这么好听。”
说着,便站起身扯了扯皱皱巴巴的衣裳,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温热的茶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又觉得房内有些闷热,便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时候不早了,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太阳逐渐西下,落日的余晖给山间明柱素洁的寺庙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橙黄色。
许乘风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坐下趴在窗边,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举着一把之前从路边薅下来的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把它们握成一束,把草穗儿聚在一起当个小笤帚,一下一下地扫着窗台上的几片零星树叶。
“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