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清故意带了点嗲意说道,完了还朝纪宁挑了挑眉。
既然都有人等着她表现了,她也不能不满足他不是。
笑意从纪宁那双沉静的双眼中一闪而过,他倒也配合的很,“既如此,我总是不能叫你带伤赶路的。”
说着,举起手在唇边便是一声唇哨。
熟悉的马蹄声没过一会儿便从起了薄雾的林子里传来,在牝猪出现之时便掉头不知跑到哪儿去的追风紧接在出现在雾气中并朝他们的方向奔来。
梁清的伤要说不重呢,其实划的还有些深,仅仅在需要缝针的边缘。
缝两针么,不出半月便能好齐全了,若是不缝针,伤势痊愈时间便要拖得久一些。
如今既没有止痛药,亦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梁清是绝对不会自个给自个儿缝合的,她可没纪宁那忍痛的本事。
被纪宁半抱半扶着上了马,原是想着先找个有水的地方先行处理伤口的,不远处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倒是传了过来。
一个马上一个马下的俩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纪宁便牵着马儿带着梁清朝声音处走去。
大如牛犊的牝猪,脖颈断了一半,脖颈处流出的血液染红了落了满地的枯枝败叶,周围是四个背着竹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