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举起长刀往下一砍。
这一下那野猪的头与身子虽未完全分离,却也砍断了大半,看得一旁梁清瞪大眼睛“咦”了一声。
在纪宁准备往下砍第二刀时,梁清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开口问道:“能给我试试吗?”
梁清看着纪宁手中长刀的目光,叫纪宁额角抽痛,“你一个姑娘家,原也不必做这些。”而砍不动也并非工具的缘故。
“不行吗?”梁清抬眼对上纪宁的目光问道,显然没有听进去。
那将杀生当绣花的态度……
纪宁闭了闭眼,将刀递给她。
梁清举起长刀过头顶,用平生最大的力气往那猪的断口砍,长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刀影,最后陷入了牝猪结实的血肉上,归于无声。
看着下去没多少的切口,梁清叹了口气,沮丧道:“我力气太小了。”
纪宁接过刀柄,低声道:“不需要。”
作为一个女子,如今这般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
看着他两下子将牝猪切开,梁清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蹲在一旁看着,半响开口问道:“你能走出这山吗?”
“能。”纪宁手下未停,口中答的肯定。
将牝猪切成小块,洗净,在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