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对待的纪宁。
尚未来的及对如今这个状况有些多余的想法,梁清便如同一只没什么重量的布偶一半,被人抱着腰放了下来,臀部下方是石头坚硬的触感。
纪宁面色如常地对有茫然地看向他的女人说:‘坐。’
“啊?”梁清眨了眨眼,悟了,“哦。”
树是坐的意思啊!
梁清拍了拍一边的石头看着纪宁说:‘坐?’
纪宁轻笑着点头,跟着在一旁坐下,手一翻便将一个不知道哪儿拿出来的白瓷瓶递到梁清面前,指了指她的腿上一大片的伤口。
“给我用?”梁清指了指自己,在纪宁笑着看她时赶紧摇头,伸手给推了回去,“都是些擦伤,放着自己就好了,用不着浪费你的药。”
末了她反倒指了指纪宁的腿,“你自己留着用吧。”
纪宁腿上的伤口虽不像上身那般严重,但是也算不上轻,上回伤口渗血将药粉冲走了不少,后来梁清清理时只将药瓶里最后一点儿搜刮干净了才勉强给敷上了。
要不是昨天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梁清原本都打算直接拿了三七捣碎给敷上了,如今有现成的药反倒更好,毕竟她也怕会有什么过敏之类的情况发生。
她还巴望着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