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的,她得走了。
“伸手,”属于特殊系的徽章递到她掌心里,“还记得怎么说的吧?”
“当然。”白林笑道,然后神情变得严肃。
零楼的玻璃有一部分是特制的彩绘玻璃,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像极了很久很久之前,命运即将拉开序幕时的场景。
“在此宣告,”她合起手心,握成拳放在自己的左胸处,“我以我名,在世界树之下,循因果之理,我即为守护者,特殊之名不会蒙蔽我的内心,我愿河清海晏,而我心一如明镜。”
白林走出零楼时,发现前几天造成她昏过去的直接责任人在外面站着。
“加入了特殊社团?”他的视线落在被白林当成一个装饰品戴在脖子上的徽章上,而后又稍微偏移,停留在少女白皙又毫无防备的脖颈上。
白林:脖子一凉。
特殊系直属社团没有特意起名字,所以大家都管它叫特殊社团。
“嗯嗯,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朔望。”
“朔望?!”白林整个人都不太好,她似乎知道为什么眼前人看上去眼熟了。
白林迈出尬聊性社交的第一步:“你是哪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