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就是规规矩矩领着宫里的俸禄,平日里花销倒也不愁,只是家中再宽裕,跟那郁家却还是比不得的。”
她这么一说,姜柔便立即懂了她的意思,偏偏她无法反驳,她若提出让主母补贴她嫁妆,那可真就是个笑话了。
姜夫人又道:“不过今日宫里给你来了赏赐,想必都是些我们不曾见过的好东西,我看也抵得上郁家这聘礼,我再给你添些首饰银两,也算配得上他郁家。”
姜柔闻言,心中冷笑,宫里的东西再值钱,那两箱也远远比不得礼单上的聘礼。
姜夫人这番话,看来是非要在这嫁妆上苛待她了。宫中赏赐,姜夫人说抵得上那份聘礼,她怎能贬低?如今,她是怎么做也不是,只能全由姜夫人左右。
自小生活在这姜宅中,母亲不能给她庇佑,父亲更是鲜少过问她的生活。她从来都是慎言慎行,万事皆忍,一点过错都不让他人抓住,到头来,却还是要任姜夫人拿捏。
姜柔当下眼圈一红,落下两滴清泪。
姜夫人敛了笑容,面上显出担忧之色:“柔儿这是怎么了?莫非对我的安排有所不满?”
姜柔摇了摇头,用纤细的手指擦了擦眼角,颤声道:“柔儿不敢。”
“那……”姜夫人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