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入,多数的群演只是拿着不足以和艺术两个字匹配的月薪,这些人在没有演出的时间还要到酒吧去表演或者在学校里教课才能维持生活。像河津晨这样的资本家,给几个小演员找一份工作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在生活们面前再高傲的头颅也有低下的时候。
那时她年少,河津晨这样的行为在她眼中也不过是情人之间独有的占有欲,可如今时过境迁,才知道他不过当她是个只会跳芭蕾舞的娃娃,像音乐盒里的玩具,只会跟着同样的旋律起舞,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其实他从未曾了解。
何煦看她瞬间低落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哪句话说重了,想想她对日常生活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都诸多好奇,从未逛过街也不是不可能的了,他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信用卡,递给她,说:“拿着!”
翩翩摇头,说:“我有钱的!”
“拿着现金去逛街,很重的。”怕她不肯收,他又说:“你这么多现金压在我这里,我还怕你跑了不成?”
她接了过来,说:“嗯,钱都放在你这里,花了多少,你直接拿走就好了!”
何煦点点头,说:“你在走廊里乖乖等着。还有最后一个地方要修改,我会尽快把小白放出来的!”
她又高兴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