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樊祎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重要。这件事非常简单,四个字可以形容……”
樊祎故弄玄虚,白泽好奇不已,追着他问:“哪四个字?”
“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你说老何?那不可能!他喜欢一个人比登天还难,他会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不可能!”
“那你什么时候见过老何多管闲事!”
“那……路见不平,总不能眼看看着人家姑娘被欺负吧!”
“在知道人家有保镖之后?”
“保镖不是动起手来之后才发现的嘛!”
“你确定?”
“我……也不确定。”
酒吧的木门是樊祎的女朋友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开门的时候总是吱呀作响,樊祎挂了一个风铃在门框上,叮叮当当的。
何煦刚走到门口,风铃声就响起来,自门后走出一个清俊的男孩,年纪和何煦不相上下,穿了件肥大的黑色T恤,松松垮垮架在身上,显得他更加清瘦了,他抬头看到何煦,突然就笑了,说:“你都躲了我好几天了!”
何煦看了他一眼,说:“阿泰,改天再说,我有事!”
“呦!想跑?”阿泰斜靠在门框上,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