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良善敦厚”的好皇帝,这等苛罚后宫之事由他发动,自然不太合适。他要找一面挡箭盾牌,于是把我推出去做第一个恶人,自己躲在背后渔翁收利……
司徒鄞忽地长身而起,堪堪停在我半尺之外。
温薄的鼻息扑在脸上,我退一步,他进一步,直至靠上屏槅。
咫尺间男人俯唇,于耳边轻道:“由你去办,是因你心目干净,不会偏私。你放心,我不会借刀杀人的,你来暗访,我来明办,后宫之中保你无虞。”
我眸子一缩,司徒鄞笑意了然,声中分明有一点苦涩:“钟了,不要把我想得太坏。”
热气在耳窝荡开,连带那一声“钟了”,低低酥酥,麻了半边身子。
柔情似水的司徒鄞,叫人明知是温柔的陷阱、狐貉的面具,仍免不住心猿意马。
“天晚了……”除却勉强挤出三个字,我再想不起其他。
“我留下来好不好?”燥热的手贴住我的腰身,唇舌贴上耳垂。
我被吮得一颤,想起那夜的无礼轻薄,伸手推过去,一字字重复:“天晚了,请皇上回吧。”
司徒鄞一个趔趄,而后失寞自笑:“我知道,你不信我。原本、是我不好……”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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