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鄞一把钳住我的腰:“你还将朕的话当了真,真敢找男人!”
话到这里再不解释,便真真死无全尸了。可忆及当日受辱,我怒气冲头,顾不得许多,脱口而道:“君无戏言!”
四周顿时冷寂。
司徒鄞的神色已非风刀雪剑能形容。
我猛地醒悟过来,我是一时嘴快,那娘呢、哥呢、星星呢,他们怎么办?
钟了你该死!我伏膝便跪,只要不牵连到家人,哪怕跪上一夜也行。
手臂却被稳稳托住。
“不要跪我,我说过了。”顿一下,他也道:“君无戏言。”
就这样离去的司徒鄞,淡着到没有一句追究。
人前脚离开,迢儿赶忙揪着眉进来,“皇上对小姐说什么了,是不是很生气?小姐有没有受委屈?”
“他……”我还怔怔地反应不过来。
“也不怪皇上不耐烦,皇上从酉时就早早过来等着,听说无人知道小姐去了哪,急得不得了呢。”
“是么。”我不信。
“是啊!皇上把身边所有人都差出去找,说找不到就掉脑袋!相比之下,我们这些跪在屋里烤暖炉的人,就好运多了。”
不知司徒鄞给了迢儿什么好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