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个宫人促狭,把花灯布置到这里来。
花灯下许多珍珠梅无言盛开,细小的花瓣大团簇拥,可怜这样湿冷的时节,这些娇嫩的花也能开放。花簇旁也挂着些灯谜,我心中一乐,快步过去。
独自一人在此猜谜,也不算辜负佳节。
一连猜了几个,皆是字谜。沿着花灯向里走,忽于角落发现一盏四亭小灯,灯檐系着张粉红字笺,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树儿睁开眼,小子屋下眠,良心缺一点,日落残兔边——打一成语。
我嗤嗤漫笑:“谜有趣,也新颖。”
“相见恨晚。”
月黑风高中突现的声音,几乎吓人半死!
说司徒鄞心肠冷漠城府深沉我都接受,但未免神出鬼没地过了分!
“似乎吓着你了。”夜凉如水,他的声凉如夜色。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我稍稍回神,低问:“何时来的?”
低垂的视线里,盘龙黑靴进了一步。
“与我之间,连礼数都不愿用了?”接着醇声叹笑:“虽然这样更好……但我总会觉得,是因为娴妃不屑,而感到不大舒服。”
莫名其妙。我端正地行了叩拜大礼,口中道:“臣妾先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