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些。
思绪被余光里的身影打断,司徒鄞走至面前,我不动声色地退避。
低垂的视线中,那只雕玉般的手停顿了一下,仍握上我的指尖,温而有力。“你是如何做到的?”
这话可是在质问?
本以为自己涵养功夫不错,然只这一句,隐忍多日的怒气便压不住,我抬眼直视司徒鄞:“臣妾是久居深宫的无事之人,若日后太皇太后再不舒心,皇上只管宣召臣妾。左右臣妾也是——深,宫,寂,寞。”
最后四字咬的格外重,不出意外看到司徒鄞铁青的脸。
我心下痛快,避开他的眼:“皇上若有什么疑惑,随时来审就是!”欲抽回手,却发觉他钳得紧。
我拧眉暗下用力,谁知司徒鄞竟被带得趔趄,身影一晃,面色土白地向后跌去。
“皇上!”应妃尖叫,我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个空——司徒鄞被几个太监扶住,一大群人将他团团围住。
太医慌忙请脉,我石像般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怎么会,我只是稍微用力,他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透过人群缝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