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你真当我这么闲,去拜访她们就为这个?”
迢儿嘻笑:“迢儿当然知道小姐打算,不过逗小姐一笑罢了。”
我微笑不语,宫中两位娘娘都访过,心事算少了一桩。
闲处光阴易逝,春去秋来间,转眼已进腊月。
殿外的美人蕉都败了,我却惦记着握椒殿的大椿树,也不知冬日不凋是怎个奇观。
但心痒许久也没登门拜访,与应妃的交集当少则少。
鸿雁把盆中的炭火拨得红火,我披着风氅窝在暖阁看《道德经》,自然而然想起师父,也不知他住在那四面漏风的屋里冷不冷。
又想娘,还有星星,这个年纪的孩子贪玩不记事,也许下次回家,她已不认得我了……
入宫大半年,见司徒鄞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碰到,便在外人面前装成伉俪情深,时日久了我亦倦烦。
但那厮始终一副无视我的德行,我也没办法与他坐下来说两句话。
宫中盛传皇上宠爱娴妃,太皇太后每次见我都喜笑颜开,催我何时让她抱上重孙儿。
却只有我知道个中滋味,眷瑗殿仿若真成了冷宫,我这“娴妃”,也当真成了个“闲妃”。
愣神间迢儿端个盘子进来,“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