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我行过大礼,太皇太后喜笑颜开地拉起我,让我挨着她坐,我便居下位坐了。
老人家没那么些规矩,愿意说些家常话,她问一句,兴起了我多说几句,亦不怪罪。
说实话,这宫里的长辈,唯有太皇太后是我愿真心亲近的,若非拘于礼法,我还真想叫她奶奶。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说到我的名字上,太皇太后轻皱霜眉:
“钟了这名字凄冷,女孩子叫这名字终属不吉利。还有,鄞儿给你的封号也素雅了点,配不上你这么机灵的女孩儿。”
我淡淡一笑,钟了这名字,常人第一次听见都觉太过萧条。
将师父的批解一五一十对太皇太后说了,老人家听后沉吟片刻,复将我的名字念了两遍,细嚼之后,便也释怀。
正在这时,外头通传皇上来请安。
我呼吸一时不稳,刚刚吃下的酸梅反了胃。
那道身影一进来,我便埋身请安。
司徒鄞给太皇太后请过安,对我道:“免礼。”与昨夜的语气分毫不差。
我起身,第一次看清楚他的样子。
俗词不必多说,借迢儿包打听的光,我早已从她嘴里听到当今皇上是如何如何俊朗不凡。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