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一起,诬陷我耍流氓,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我就想问问大家伙,是不是我离家太久咱这边改规矩了,原来在自家卧室脱裤子也算耍流氓,那要这样,就得妇联的同志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以后脱裤子我按着规矩来。”
这话一出,场面控制不住了,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尤其是那些男同志,平日里可被妇联的女同志们压得不轻,鲁齐木的话一出,可是扳回了一成。
熊草一直想反驳鲁齐木的话,被管制着听完,到现在跳着高地嚷嚷,“他瞎说,他当我面故意脱裤子,还说离婚两年了没女人,看我就将就了。”
人群里的哄笑声更大了,原来她也知道是将就。
金大姐扶额,脸上火辣辣地烧,这熊草真够熊的,啥话都说。
这时候人群里一位大爷说话了,“这小伙子说在屋里脱的裤子,你说当你面脱的裤子,要是这小伙子说的不差,你是进人家家门了,按理说小伙子不认识你,你进人家屋干啥?是不是就想偷点东西。”
众人这才晃过神,逻辑没错,要这样,这是盗窃贼喊捉色鬼,没脸没皮呀。
在众目睽睽之下,熊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哪还有刚才撒泼耍楞的劲头,悄悄往后挪,打算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