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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鹿的牙齿猛不丁地在杯沿上磕了一下,她皱了皱鼻子,说好的梦里不会痛呢?
顾亭一:“我跟你说,年轻人潮流是好,但不要过了头,你要睡觉也挑个好点的位置嘛,今天要不是你傅老哥反应快,你兴许这会儿喝的就不是盐开水,而是孟婆汤了!”
傅时深脸上没什么表情,瞥了顾亭一一眼:“绿豆粥呢?”
“噢,在这。”顾亭一一边解着袋子,嘴上也没歇着,“还是我们傅哥会照顾人啊,还知道中暑了要喝绿豆粥,啧,小苏啊,你今天这一觉睡得,你傅老哥的生日趴都泡了汤,好好想想怎么谢罪吧。”
“顾亭一。”
傅时深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叫顾亭一,一般这么喊的时候,都是在预告他摊上事了,如果语气再冷一点,那他就是摊上大事了。
顾亭一见话说得差不多了,悻悻地闭了麦,随便找了个不太聪明的借口,溜之大吉。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了苏鹿和傅时深两个人,死一般的沉寂过后,苏鹿突然慢半拍地神经通畅了一下,认清了这压根就不是梦的现实,毫无底气地说:“时深哥,生日快乐。”
傅时深垂眸,目光落在她脸上,嗓音很淡:“谢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