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面色,两只耳朵像是发烧了一样通红通红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冻的。饶是他看着温婉浪费自己的好才华和大好时光在这洗车有些生气,也没办法朝温婉这个小丫头说出一句重话,因为他知道,也只有他知道,温婉在这打工是因为活的艰辛却仍要坚持活下去。
蒋兢南没理温婉把车停到修理处,自己下车走到旁边的咖啡厅等待,温婉拿着毛巾一寸寸的把蒋兢南的车擦得锃亮。她辜负了他,尽管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影响到学习,可她仍是不愿意在蒋兢南面前看起来如此落魄,尽管她现在比当初要体面很多很多。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蒋兢南回来,汽车已经被擦得发亮,连车里座位下的缝隙都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蒋兢南环顾一下,发现找不见温婉的踪影。
他想,或许他话太重了,温婉又本来就敏感多疑,这个小姑娘现在又躲在哪偷看他去了?
蒋兢南没说错,温婉当然不会就这么避而不见,相反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渴望,可她不敢就这么站在蒋兢南面前,如果在别人面前她是有神秘色彩的,令人向往的,那么在蒋兢南面前无疑她是□□裸的,她是没有任何秘密的透明人,她此刻又辜负了他的期许,她只敢躲在门帘后看着蒋兢南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