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想,也许这就该是她的生活,无波无澜,也无亲无故。
她真的很珍惜严粟,严粟对她的好,对她的迁就她没说感谢却记在眼里。严粟发现了她不喜欢别人碰触,会迁就她,保持距离;严粟每晚哈欠连天的给她守门,等她回寝室,不愿意她被刘美莱抱怨一句;严粟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和她点相近的菜色,也开始穿十五一件的大背心,严粟看起来是一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孩子,但她善良,细心,真诚。
但她不再是她的朋友了。
进入了十一月,冬天来得很快,风也慢慢从南风变成了北风,刮在脸上吹的温婉双颊疼的通红,恍恍惚惚的走到修理厂,一大早门口停着一辆路虎,一个女孩子坐在车前盖,温婉走过去,询问她是否有什么事。
女孩子雪白的面庞,精致的妆容,不怕冷的穿着短牛仔裙,银色亮片的抹胸,外套一件银灰色的皮草,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打晃,手里拿着香奈儿的手包,脚上穿着古驰的平底毛鞋,她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斜眼看了温婉一眼,摇了摇手包,“等人。”
温婉在学校附近打工,经常有男人开着豪车载着大学生出去,在艺术院校,这本就是公开的秘密,学生都已经成人,老师学校也只能是劝导而没权利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