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先不告诉她,先瞒她一阵。”
江璟:“你们怎么瞒?”
那头宋少柏答:“我知道她们姐妹俩的相处方式,所以我先替代她妹妹。”
江璟有点急:“你这是欺骗。”
“书上不是说善意的谎言也是可以的吗?”
“谎言就是谎言。”宋少柏又想说什么,江璟没给他机会,又继续说,“她唯一的亲人去世了,她应该第一个知道。还有你是她什么人呢?你有什么资格为他做这样的决定?”
江璟声音铿锵决断,宋少柏却不太满意,又急着辩解问:“她现在刚醒过来,就让她知道这个情况,不会太残忍吗?”
“那是她最亲的人,却只有她不知道,就不残忍?”江璟顿了顿,又继续说,“你说过你只把她当做病人,那就不要爱心泛滥干些貌似是为她好的事。”
江璟一席话说完,听筒那头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声:“呃——”
“一个月前你既然主动把她转手给我,那她是我的病人,跟你没有其他联系,你无须再管。我现在去医院,你也歇歇脚。”
挂掉电话,那头的宋少柏靠在墙上,听着病房内的哭声,心里一直抽搐着,他又仰头看屋顶半晌,慢慢收回神后才挪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