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眼睛都是红的。”
“坐。”江璟说。
桌上放着显微镜,是看眼睛专用的,这对徐汐来说并不陌生。她坐在显微镜前的凳子上,然后看着那医生去了另一头。
徐汐吸了吸鼻涕,积极主动地把下巴搁到了托盘上,又补了一句:“左眼。”
江璟没说话,只调好了设备。
黄色的强光射进徐汐的眼里,紧跟着从左眼扑簌簌的流下泪来,她没忍住眼睛总是不停的眨。
“忍一下。”江璟说。
“哦。”
“看我耳朵。”
“哦。”
“向下看。”
“……”徐汐全都照做。
两分钟后,江璟站起来问:“角膜炎,病毒性的。”
“……”徐汐想说什么,但没了力气。
病毒性的,听起来好像事情不太妙哦。
她把下巴从托盘上移开,眨了眨,好一个涕泗横流。
是真挫……
“用过药吗?”江璟走到一旁的桌前,从铁制的盒子里拿出镊子,用酒精擦着镊子,作消毒处理。
徐汐说:“以前在其他医院看过,医生给开了药水,叫阿昔洛韦滴眼液和左氧氟沙星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