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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阿克那丁,但是焕她救过我一命,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本来是必死,如今没死已是万幸。而如果她想对我下杀手,她什么时候都可以,她是我的近侍,在我身边的时间是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会在昨晚。”
亚图姆声音很平静,而目光也投向了正在看着自己这个方向的焕,似乎在说希望焕给他个解释,也给神官团一个解释。
“王子,就算是这样,她夜闯王子寝宫,也是有罪的啊。如果您是因为喜欢她,想纳她为妃子,那大可和我们说,我们能理解的……”
“够了,阿克那丁,让焕自己说吧。”
打断阿克那丁说话的,不是亚图姆,是马哈德。在原主的记忆中,因为原主是亚图姆的近侍,而马哈德还有他的徒弟马娜从小又是亚图姆的玩伴,因此,顺理成章的和焕也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而如今看到阿克那丁抓着焕喋喋不休,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阿克那丁没好气的看了马哈德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焕,嘴角带着一丝不屑。毕竟阿克那丁是上一任法老王还在任时就已经担任的千年眼的神官,奴隶和奴隶主之间有着明显的等级划分,这样的观念已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