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这次我不动,任凭你处置,怎么样?”
“你说的可是真的?”苏小月来兴致,不敢确定的问。
方河眼底得逞的笑意更浓了,垂首看着她,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嗯,你要好好怜惜我,不可以太粗暴……”
怎么说起话来像个小媳妇似的,苏小月的彪悍劲出来了,“你若是乖,我就好好痛惜你一番,不乖的话,看我怎么揉.捏你。”
方河在心里闷笑,简直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来吧,媳妇儿,就等你这句话了。
两人闹了好半晌,苏小月才记起要做饭,推开方河,转身忙活起来,方河帮着起灶火烧热水,这边苏小月做面条,看到手中的面,苏小月叹息,“日日面,餐餐面,唉……”
方河抬首,不明白媳妇怎么有些不满意面食。
“咱家的稻米为何全部要交上去?还有稻草和麦杆也是,稻草拿来铺床也是好东西,可是全部都交税交上去了。”苏小月也只是说说,她知道稻米产量低,庄户人家里生产的稻米基本都交税去了,稻草和麦杆拿来造纸,也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每次缴税的时候,这些草也论斤称,达到数量了,多余的便是自己的。
苏小月这么抱怨,方河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