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心,细心的把豆杆沫子扫下来,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面被豆杆擦得通红,“痛不,要不要抹点膏子,上次青叔给的膏子没有用完。”
“不用,下午我还要去,你家里田地多,两位老人家年纪也大了,不能再这样操劳,反正我左右无事,一身力气没地方使,正好去帮他们一阵,我大概还去个两天就成了。”
“那你累了就休息一下,别逞强。”苏小月说了一声,方河看着她笑。
吃完饭,一家三口歇晌,苏小月早上睡够了,中午睡不着,就由得两父子躺着,苏小月把晒干的豆子拿下来打,今天下午忙活一下午,豆子就可收齐了。
还有一小团新鲜的豆杆,苏小月没有晒,打算连着杆子下窝里煮,往里面放点盐,拿出来就可以直接剥来吃,相信小家伙爱吃。
方伟散了学,没有在大树下逗留,自从马安才骗了他的银两后,每次他去县学基本就看不到那几人,他也不想再与马安才那一伙亲近,于是就变得形单影只起来。
他从县学出来,不自觉的转道到了东市街头。
肉铺摊子还在,朱红也在买肉,他驻足了一会,看到朱红利落的切肉扎绳收钱,速度飞快,那柄菜刀在她手中也是运用自如。
看着这样的朱红,方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