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考得多好,冬芸永远都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就好像她是一株野草,不需要浇灌也不需要呵护,自由生长,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弟弟出生以前,冬露以为这样是正常的,可在亲眼看到冬芸温柔的一面后,心理落差极大。
冬露想着,心情越发抑郁,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喉咙也干得难受。
晚饭没吃什么,刚刚水也没喝到。
又渴又饿。
她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忽然有些迷茫,不知该去哪里。
*
古老誓言里还亮着灯,暖橘色的光晕很温暖。
沈宸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决定关门。
酒吧老板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不走不行。
沈宸收拾东西时,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进来店里。
“这里竟然有个奶茶店,天助我也,正好我口渴了!”
“我也是,你想喝什么?”
“当然是奶盖。”
两人说说笑笑,目光瞥到沈宸时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一个黑衣黑裤的少年站在柜台里面,瘦瘦高高,带着黑色口罩,看不清脸,灯光晕染出他清隽的轮廓,眉眼垂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