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随口答道。
这白人大汉好像课本中的祥林嫂一样,将自己是如何苟且偷生,如何麻木度日的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陈征就像个合格的树洞,默默的听着他说,偶尔赞同两句。
周围的零压近到一定程度后就不动了,陈征甚至看到有几个彪形巨汉在楼下站起岗来,似乎在等待这什么人。
在这大战前的空隙,陈征并不介意有人对自己倾诉点什么。
“不,你不懂……”达米恩听陈征答的随意,用力的否定道,“那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怎么可能懂的!?”
“不,我懂……”陈征的语气依然显得很轻松。
“你不可能懂……”达米恩似乎觉得自己的经历被人看轻了,语气变得激动起来,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被陈征打断了。
“1931年9月18日。”陈征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离开,看着这个白人壮汉正说道。
“??”达米恩一脸问号,“什么?”
“九一八,日本全面侵华开始的那天起,我中华儿女就都经历过了。”陈征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重。
“我们的妻女姐妹被拉去做慰安妇忍受无休止的侮辱;孕妇被刺刀剖开肚子,从肚子里掏出婴儿在石头上摔死;被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