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吓到，呛了两声有些窘迫，“你在瞎说什么，明明是她对我……”陶逸轩把后半句吞了下去，“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蒋曦闷声笑着连忙点头，又想问他刚才不是说没空的吗？可又觉得凭着他师兄的别扭劲，还不知道要再花多久才能让他再次点头，便也作罢。
他又将视线落到陶逸轩的画上，是洛神赋图，蒋曦挑了挑眉，心想他猜得果然没错。
陶逸轩以前甚少画人，除非窦老要求一定要画人物外，他大部分的功课作业或是平时闲着无聊的时候用来解闷的画作都是风景山水或者亭台楼阁。
虽说陶逸轩此刻还没有完全完成，蒋曦却还是从画中女子的眉眼间看出些顾卿玥的□□来。以往陶逸轩画人，都是只有形没有神，窦老也是说话无数次的，蒋曦还是第一次瞧见他连落笔都带着不同寻常的温柔，更别说是成形后的画面上。
元宵后的游历蒋曦也是要一起去的，两人又商讨了一下具体走的日子以及需要准备的东西，顺道蹭了一顿晚膳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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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逸轩的花样子送来的还挺快，顾卿玥瞧着其中的一幅凌霄花式样的格外喜欢，悄悄留了下来，又把其他的样式送到机房去给绣娘做个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