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柒辞一个人。
好在并不是很严重,第二天柒辞就出院了。
回到了寝室,不愉和桑鱼她们还在休息。
柒辞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叫醒她们,而是把手里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就上床休息了。
虽然过敏症状没有了,但是柒辞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不愉她们醒过来的时候柒辞睡地正香。
下了床铺,看到了桌上的早餐,微酒微微侧过头看了眼熟睡中的柒辞,而后看向不愉:“不愉,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
不愉瞥了眼眼里带着不忍的微酒,嗤笑一声:“过分?出去玩谁不喝酒的?酒精过敏就要早点说,现在把自己弄成这样,怪谁?”
桑鱼推了推眼镜,看着微酒:“微酒,不愉说的对。我们出去的时候有谁是不喝酒的?而且,柒辞确实没有告诉我们她不能喝酒。”
微酒微微低下头没有接话。
不愉和桑鱼说的都对,但是她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不过也就是纠结了几分钟以后微酒就没有再纠结了。
反正现在柒辞也没事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于是,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吃起了桌上柒辞带回来的早餐。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