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楼底,谢梓洲拉住她。
鱼淼像是激灵了一下,转头望他:“怎么了?”
谢梓洲长睫覆下来,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情绪:“秒秒,回来的路上你没有牵着我。”
“啊……”鱼淼眨了两下眼,轻飘飘地移开视线,“我、我忘了……”
她在撒谎。
少年唇线绷起。
他逆光,清瘦身影投成一道黑影将鱼淼笼罩。
气温不低,拖着酷暑炎热尾气的初秋里,鱼淼仍是打了个冷战。不知为何,差不多的身高,谢梓洲却给她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谢梓洲……”
“衣服。”
“?”
他倏地出声打断她的话,鱼淼不解地歪头。
谢梓洲:“衣服,是谁的?”
他抬手要去拉她腰间的那件外套。
这件衣服现在就跟鱼淼的命根子没什么两样,是她现下最要紧的“遮羞布”,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件物什。
她吸了口凉气,步子一撤,急忙躲开他的手。
明确的躲闪拒绝,让谢梓洲心更往下沉了几分。
“我不能碰吗?”少年还未进入变声期的声音虽天生含着几分哑意,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