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谢梓洲的心情就很平缓,他摇摇头:“没事。”
“哦,”鱼淼还是不放心,“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一定别冲,我来就行了,我打得过他们。你乱往上冲我还得顾你。你要是伤着了,我妈肯定要念叨我。”
鱼淼长到这么大,鱼昌戎和何若很少会约束她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一颗心,只是也会给她划好一个范围,野,可以,但不能过分,基本的分寸还是要有的。
但她自己野也就算了,谢梓洲到底不是自家孩子,安全方面的考量肯定要更注意些。
“我是男生,”谢梓洲说,“怎么能躲在女孩子后面。”
“男生怎么了,我又不是保护不了你。”
“但是……”他声音低下去,“这样会被人笑。”
这话鱼淼就不乐意听了,铿锵道:“谁敢笑你,陈炀吗?他要敢笑,那我就揍得他笑不出来。”
谢梓洲“嗯”了一声,又说:“可我怕你受伤。”
鱼淼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手一挥,十分自负:“伤什么啊,你看我这么多年跟陈炀打架,伤过吗?你要实在觉得在旁边看着过意不去,可以给我拉条手幅,上边儿写个‘鱼姐加油’就行了。”
小姑娘说话时眉飞色舞,背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