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何若问丈夫:“苗苗呢,要带着一起去吗?”
鱼昌戎想了想,说:“带上吧,不然后天没人照顾她,交给别人也不太放心。她和谢梓洲玩儿得好,小孩儿一定不好受,让苗苗过去给他做个伴儿也好。”
“但是谢梓洲他爸……”
“我知道,当天去的人不少,他想做什么也有人能拉着,我们看牢点儿苗苗就行了。”
鱼淼懵懵懂懂,到了晚上睡觉前,何若坐在她床边说:“苗苗,后天爸爸妈妈带你去参加谢梓洲奶奶的葬礼,你去了之后要乖乖的跟着爸爸妈妈,绝对不能乱跑和乱动东西,爸爸妈妈让你做什么你再做什么,知道吗?”
何若说正事的时候语调微沉,神色严肃,与以往不同。鱼淼分辨得出来,听正事儿时也正襟危坐非常乖巧:“知道了。妈妈,葬礼是不是人死了之后大家会聚在一起哭的东西啊?”
“苗苗知道?”
“知道,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何若笑笑,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那苗苗也应该知道,参加葬礼的人会很难过对不对?”
“嗯!”鱼淼思绪一转,“啊,那谢梓洲是不是也会很难过呀。”
“是啊,所以苗苗平时和谢梓洲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