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何味知道,他看的是容茉坐的车。
他看不到聂非战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微微起伏。
这当然不是累的,这种体力消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可能是因为情绪的原因。
所以何味能想象的到,他死死盯着那辆车的表情——肯定与当年在暗处保护那个女孩儿,目送着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何味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桌子,薯片袋子里的薯片登时一个不剩全都飞了出来。
“你干嘛不去找她?”
聂非战良久没有说话,直到容茉的车缓缓离开。
又过了半晌,他沙哑的声音才响起,“……我不知道。”
“你是习惯就这样了吗?你就不怕以他们容家这种情况,她被人欺负或自己受不了?她可没表现上那么坚强,万一她……”
“何味。”聂非战一字一句道:“你他妈给我闭嘴。”
“……”
何味敢怒不敢言。
以聂非战现在跟他说话这种从牙齿缝蹦出来的声音,他再说下去,怕是得去医院躺一段时间了,十个他都不够聂非战随手玩一玩儿的。
也只有容茉能轻而易举的抚平他那可怕的脾气,可这家伙,偏偏连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