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花家的长女,最后义不容辞地担负起了花家的家业。”
花月楼略有几分凄凉地讲述了起来,“我从十一二岁开始,每天面对的就是花家的账本,然后就是花家的花名遗卷,我需要熟记花名遗卷的所有人的身世背景,以便于我在谈生意的时候,能够应付自如。”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爹撒手人寰,花家的基业由我一人承担。从那时开始,我成了花家的起了自己的往事,心中有些沉重,“我听爹爹讲,我一个姑娘家,本该是针线女红,不该抛头露面,为了避嫌,从十岁起,我就戴着面纱,接见那些生意往来的合作伙伴。”
云飞扬一直默默地聆听着,心中对花月楼多了几分了解的同时,更多的是多了几分同情。
“十六岁,四年时间,我不分白天黑夜地打拼,赢得了万古楼东陵君的称号,事实上,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这个称号是在褒奖我,而是在嘲讽我。”花月楼黯淡的神色,让人生怜。
“其实,如果你真觉得太累了,以你目前的身份,完全可以放下。”云飞扬安慰道。
“放下?”花月楼苦笑了一下,“花家基业那都是先祖多少辈血泪的结晶,作为花家的后辈,岂能毁于我之手。我岂能放下置之不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