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交给上官彤儿之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非常明白地告诉了他,这位“白绫罗”上官彤儿与师父醉尘客谢隐年轻时,只怕是恋人。
“为什么不允许你去?”上官紫韵诧异问道。
“因为师父怕我惹是生非!”
“你是惹是生非的人么?瞧你也挺老实的,哪会惹是生非呢!”上官紫韵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因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云飞扬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
云飞扬“呃”了一声,“师父可能因为我孩童时,太淘气了。”
“你淘气?说来听听!”上官紫韵饶有兴致地道。
“有一次,我把师父的酒偷偷喝了一半,然后给他装了清泉水。”云飞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次被师父罚扎马,站了一天一夜。”
“噗!”上官紫韵莞尔一笑,“把酒喝了灌水,你还真是淘气!”
“唉,可是师父永远地离开了。”云飞扬叹息道。
上官紫韵点了点头,“谢伯伯是挺和蔼可亲的,每次来古琴居,总是和爹爹喝得酩酊大醉。他们两个人一喝酒一下棋,就是一天一夜,雷打不动。”
“紫韵,你听说过我师父与你姑姑的往事吗?”
上官紫韵摇了摇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