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奖,还有一个班表演的英文版的《狂人日记》,非常荒诞放得开,也得了一等奖,都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余慕没有和庄翊念一起离开,江清渊让她等他。
于是她乖乖在座位上等待他。
一直到大礼堂的人走光,后台里的人将舞台设备收拾完,江清渊还没有出现。
最后一个离开大礼堂的人嘱咐余慕离开时关上门。
余慕又等了一会儿,腰有一些疼,她脚上仍穿着略有些跟的公主鞋。
她扶着前面座位站起身,转身看到一个身影倚在大礼堂的门框边上。
他靠在门框上喘着气。
他在明,她在暗。
两人就这样隔着晦暗不明的光线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
终于,江清渊侧过身体,准备打开大礼堂的灯。
“别开灯。”
余慕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轻,回音像是无根般荡在偌大的礼堂里。
江清渊面上露出一瞬间的疑惑,但他仍靠在门框上,无声地看着她。
人在亮的地方看暗处,是不清晰的。
余慕不打算再为这眼神而悸动。
她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
“怎么不在南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