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插进她的最深处,她听见,他的心跳并不如她想象的平静。
不能只是她一个人在沉溺。
如同来自遥远的梦境,她听到操场上励志的音乐夹杂自己放浪的喘叫,半真半假,忽远忽近,她听到江清渊阴晴不定的声音钻进耳畔:“想要我射进去?所以才吃药?”
余慕撇着嘴地扭动身体,江清渊就捣弄得更狠,余慕似乎听到常主任组织各班级依次退场了。
她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地痉挛绞紧,为什么江清渊像是听不见?可是高潮的快感令她只想不管叫出声,在江清渊的身下,她退化成了屈服于原始欲望的兽。
她将成为不值一提的丑闻。
而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
是她主动宽衣解带,是她要他进入自己。
“江清渊……”
余慕细声叫了一次面前仍然抿着嘴唇的人的名字,声音脆弱得似是带了哭腔,她的双腿被架在江清渊的肩膀上,紧紧地夹着。
江清渊低下头,牢牢地压住余慕的身体,将自己入得更深。余慕面色潮红,仍在无意识地叫自己的名字,阴茎被那声音撩拨得更加涨热,他面无表情地朝最深端不停地操干,令还未从高潮余温里挣脱的余慕再次陷入令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