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神清气爽,说话也是一惊一乍的,说什么这是天河水了,是热的,是神明洗澡用的了。
卫娆真是佩服他的想象力,不过她也不反驳,他说啥就是啥,越玄幻越好,最好神秘得大家都不到这里来。
二人下山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
当卫娆抱着香喷喷的烤野鸡回去找溪的时候,正好犷和女奴都在。
女奴似乎病得更加厉害了,隔着老远,卫娆都能听见她扯着牛尾痴痴地笑声。
溪心疼小牛崽,不停地劝女奴别扯了,犷则站在溪的身后,目光温柔而深情地看着溪。
大叫一声母亲,卫娆像个欢脱的归巢鸟,急忙奔了过去。
“女娃。”欣喜若狂的声音,女奴终于对牛尾不再感兴趣,丢了牛尾就将卫娆抱住。
对于女奴的热情,卫娆还是有些吃不消的,她推开女奴,急忙把手里的烧鸡亮给她看。
疯得再厉害的人,都还有正常的生存需求,那么香的烧鸡女奴的眼睛都看直了,伸手就要来抓。
卫娆将烧鸡递给溪,拉着女奴的手像劝导小孩子一样温柔道:“母亲,你的手脏了,这样吃东西很容易生病了,我给你洗洗。”
女奴很乖,任由卫娆拉到河边给她洗干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