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好不好。”
女奴的挣扎变小了,但还在呜呜地哭着,卫娆一遍地重复着刚才的话,直到女奴哭累了睡着。
安顿好女奴,溪抚着卫娆的头欣慰道:“女娃虽然顽皮,但是心地善良,我心甚慰!”
得了夸奖的卫娆立刻翘起尾巴,搂着卫娆的腰撒娇,“我最乖了,一点都不顽皮。”
“你啊,以后少去河边,那河里的鱼儿狡猾着呢?不是你想抓就能抓的,河水深,你这么小,掉可去怎么找得到?看看你这个样子,头发还在滴水,快去伙房烤烤,免得生病了,一会还得去耕田呢?”
不知道当母亲的是不是都爱唠叨,反正卫娆被溪唠叨了一个下午,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她都会背了。
下午卫娆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接着下地干活,意外地发现大管事竟然不在,也对,那个蓝衣少年遭了大罪,身为随行的大管事想必也讨不到好。
不过,终究是她做了亏心事。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下午,直到晚饭时也没见什么异常的举动,卫娆天真的以为此事会就此揭过。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半夜时分,就在卫娆睡得正香的时候,奴隶大院的门被人撞开了。
几十个膀大腰圆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