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动溪和女娃,我一定会削掉你的脑袋。”
说着,犷真的抽出一直邦在背后的大刀,泛着冷光的刀刃直指大管事的咽喉。
大管事是真怕了,犷在没有来农务处以前是游侠,他是见过犷杀人的。
那一年,有山匪来抢粮食抢女奴,他就是拿着这把刀连砍二十名山匪,保住了农务处,那刀锋利得削人就像削西瓜一样,现在这把刀指着自己,他能不怕吗?
犷怎么还护着溪啊,他就是看犷最近对溪总是冷冰冰的,晚上又在伙房里跟别的女奴行欢,他才敢对女娃下手的。
“犷,我不敢了,不敢了。”大管事盯着刀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生怕犷一个小心就捅到自己身上。
“可是,你已经做了。”犷一步一步上前,不肯放过他。
“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管事退到土坯墙边上,求饶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还敢有下次。”犷咬牙,手中的刀猛然劈了下去。
大管事的身体靠着墙慢慢滑了下去,地上湿了一大片,空气中传来难闻的臭骚味。
犷皱眉,将刀又放到刀鞘里。
卫娆星星眼地看着犷,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