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悄悄地出门去寻她,正巧看到你母亲跪在一辆大马车前,一个穿着绸缎白衣,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抬起了你母亲脸,问她,还是不是处子,你母亲说是,后来,他们就一起上了马车,天亮了,车队走了,你母亲有了名字,说是白衣男人,你的父亲取的,再后来,你生出生了。”
说到这,卫娆的疑虑总算打消了,她确实是溪的女儿,可能是父亲的基因太强大了,所以长得一点都不像母亲,不过,有母亲没父亲,总觉得幸福家庭不完整,卫娆心里小小的遗憾一把。
“你可知道,我们这个国家是个什么国,皇帝叫什么名字?”卫娆一直想问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了,父亲什么的,估计只是一夜情,看样子是靠不住了,还是得靠自己,她得摸清这个时代的底细。
这个问题可急坏了不识字的守门奴!
他自记事起,就一直为人奴隶,帮人看门。
你若问他是谁家奴隶,他一定答得出来,可你若问他是哪国人,他未必知道了。
奴隶只认奴隶主,哪认识什么国家。
他窘迫地摇头,卫娆哀叹一声,身为奴隶当真是下等人,没有名字不说,连是哪国家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