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庆和回头一看,见问话之人乃是同一号舍的潘清,也不隐瞒,苦笑着说道:“考得不好,怕是要挨夫子的批了。”
潘清惊异地张大了嘴巴:“怎么会?夫子出的题目不算难啊!”
崔庆和摇了摇头,总不能把自己昨晚宿醉的事情说出来吧。
实际上,即便他不说,潘清也能猜测到他去干什么了。
潘清动了动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没等他张口,赵泰已跟了上来。
潘清赶忙闭上了嘴巴,不知怎么地,对赵泰这个人,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升起忌惮之心,感觉对方并不如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关于要不要提醒崔庆和这件事情,潘清其实内心一直在犹豫。犹豫的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他觉得自己和崔庆和虽住在一起,但实际上交情并不深。“交浅言深,君子所戒”这句话,他从来没有忘记。另一点,无凭无据便在背后道人长短,怎么也不是君子所为。
基于上述这两点,潘清每次都没有出言阻拦崔庆和。
“庆和兄,稍后是打算回家吗?”赵泰只扫了一眼潘清,便顾自和崔庆和说起话来。
潘清并不生气,笑道:“庆和兄,赵泰兄,路途遥远,我先行一步了。”
崔庆和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