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心头一震,问道:“你和女婿也说过了?”
方氏点头道:“说了,还被他教训了呢。”
刘氏不满道:“女婿怎么回事?你一心为他打算,他倒好,还怪起你来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娘做姑娘的时候,村子里曾经发生过一件事。当年,老张家有一位姑娘,也不知怎么回事,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那性子就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后来啊,那家人请了贾神婆来,贾神婆说啊,那姑娘沾染了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听听,是不是同你婆婆的情况差不多?”
“真的吗?”方氏听得有点害怕了,拉着母亲的手道:“娘,要是我婆婆也是那样......”
母女俩不知道的是,门口这会儿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越听脸涨得越红,到了后面,他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极度愤怒。随后,“啪”地一声,他手上一支木簪断了开来。
顾不得手掌上冒出来的鲜血,崔庆森看了眼半关的房门,转身恨恨离去。
眼看着日头渐渐西沉,刘氏站起来道:“天色不早了,娘还要赶回去呢。”
方氏眼里露出了不舍:“娘,您今后多来看看我啊!”
“娘知道。”刘氏爱怜地道:“娘只生了你和你弟弟,你们俩个啊,我一样疼。”
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