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软榻上,伸着腿,扬眉耻笑:“死的好,他这一死,干净了。”
“听说,陛下今早一退朝,便去了昭阳宫,到现在都没出来。奴侍估计,他今儿个,又成事了。”土儿跪在软垫上,殷勤的为他捶着腿。
“若真如此,倒不枉本宫称他声‘弟弟’。”秦华祁咬了颗酸梅干,得意的说道。
昭阳宫
博婉玳坐在床沿,用绢帕为颜墨梵轻拭着冷汗,福儿几位宫侍立在一旁抹泪,御医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口口声声只重复三个字:“臣无能。”
颜墨梵已昏迷了一日,只这么不停的出着虚汗,博婉玳召来所有御医,但是无论他们如何施针灌药也不曾醒。
御医们诊救到最后,只能跪于地上,低着脑袋禀报博婉玳:“凤后属虚脱休克,已是病入膏肓,性命危浅,臣等只得尽人事,凤后能否醒来,何时醒来,只得听任天命,臣等无能。”
博婉玳听后险些晕了过去,却不声不吭,比先帝贤贵君离世时还沉静,只这么任御医跪着,自己不停的为颜墨梵拭汗。
直到五更天,许庆一脸凄楚的上前,提醒博婉玳即将到上朝时间:“陛下,已五更了。”
博婉玳茫然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撇开脸望向床顶的锦绣帷帐,一